- 金錢
- 750
- 威望
- 2067
- 貢獻值
- 613
- 推廣值
- 0
- 性別
- 保密
- 在線時間
- 252 小時
- 最後登錄
- 2025-11-29
- 主題
- 70
- 精華
- 0
- 閱讀權限
- 70
- 註冊時間
- 2011-12-31
- 帖子
- 91
 
TA的每日心情 | 慵懶 2025-11-24 19:47 |
|---|
簽到天數: 1187 天 [LV.10]以壇為家III - 推廣值
- 0
- 貢獻值
- 613
- 金錢
- 750
- 威望
- 2067
- 主題
- 70
|
“你……为什么……能接受她?”她问道,“我是说……惠蓉。你明明知道……她就是个烂货,是个……出了名的‘公共厕所’……你这样的男人……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……为什么……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,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?”
E8 c! o9 L: t- D6 b% ~+ T7 g2 b( N8 M8 J
出乎意料,这个问题直接、尖锐,不带丝毫的修饰。 _" V2 Z) X$ o5 G/ F/ v+ W
' J2 j ?& E4 A2 u# L; x6 L# @
我沉默了片刻。我能感觉到,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。
% {7 ? B; v# H! t8 j5 A! z/ c, ^5 |- x& R9 _& [( Y
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,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,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,缓缓开始了回答:1 i2 z3 G+ G/ J. V/ ^$ ]
3 ~ X0 G1 U; a6 C& F( g“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很慢,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,“当我第一次,知道她的那些过去……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,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……我感觉天都塌了。有那么一刻,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,真的,或者至少,我要跟她离婚,让她滚得越远越好。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,最蠢、最绿的傻逼。”$ L0 s) S2 M7 r; Y% K
2 ?' h' Y. G9 l# ~1 v“但是……”我顿了顿,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,“后来,我慢慢想明白了。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,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;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,会记得我所有喜好,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……她们...不是两个人。”- |4 I1 q4 x, ~. A% m( {, g
. t# y6 H5 m2 y5 U* k
“她们是一个人,一个完整的、活生生的人。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,也住着一个魔鬼。她的欲望,和她的爱,都是真实的东西。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,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,那只能说明,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,而不是……真正的惠蓉。”
0 ?+ j/ A6 K5 \6 e; g' v# B
+ a% d# b: `5 z4 p“所以,后来我就想通了。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、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、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。我爱她的全部。所以,我接受她的全部。这不是什么‘包容’,也不是什么‘大度’。这只是……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。”
1 k3 V3 Q% V. s" N
+ d* |! m1 j& l我说完了。这是我有生以来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。* R3 d% o6 ^$ k3 t) n
; A" n1 i, x3 y! e. x0 w黑暗中,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只有我们四个人,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,在房间里交织。# r6 p3 p3 A" ~
+ n& P7 N. v6 l) q3 [ S* D) U“那……小的那个呢?又算怎么回事?”过了许久,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,“可儿……那个小丫头……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?还是说……是你满足了你老婆,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……消遣玩意儿?”" V$ O* A% Z! }
$ s! Z- ~1 o) p0 h. \她的话依旧刻薄。我能清晰地听到,耳机里,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。. u; g; H2 e% F% q1 h
: I2 e3 k4 Q" K% ^" U) w
我的笑声很轻,但充满了温柔。
( {$ e* x+ e* ?+ r h% ?
& o1 m/ ?( K$ @* W8 F% G0 s, o在我还没出现以前,在遥远的大学时代,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,她是什么心思,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。( `9 R M. t V
/ ~5 S* V0 f/ {' @0 [; m8 V
“她不是玩具,也不是玩意儿。”我慢慢地说道,“她更像……一只浑身是伤的,淋湿了的流浪猫。”4 @+ a! V5 v# ?: o0 @( }3 g
& a0 c1 m6 q1 o' i V0 c
“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,但她说话的时候,就躲在惠蓉的身后,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恐惧、讨好和……渴望。我后来才知道,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。她被人骗过,被人玩弄过,被人抛弃过。她唯一相信的人,可能就是惠蓉。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,能有一个家,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,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,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。”
4 y/ \% C% m& k" W1 a
% j# o* J4 `) `& M! U1 l) S“她需要一个家,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。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,一起闹,能让她倾诉,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。而我呢,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,去宠爱,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‘妹妹’。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,最后的一块拼图。”
% y; j$ N4 w; c% o$ T5 x R+ T1 Y) |/ |
9 |- y) s3 p; r" D; \, \“所以,她是我们的家人。就这么简单。至于……我跟她上床,惠蓉跟她磨豆腐,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……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,就跟……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,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,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……日常活动而已,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。”
; t# j( Q$ d: f& w8 o6 S5 |" O) N3 n w7 ` y( U$ H
我说完这段话,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,甚至臭屁的说,有点伟大。
& d0 s/ B: p* s9 B% n9 o8 |( S: N I4 H9 M. q, m
我的脸上有些发烫。
% @2 C& F- v0 t/ Z% i0 x6 q0 V$ `# ?) J6 z) w
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,就是每当这种时候,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。 `( ^/ X& C2 R
4 L# q5 {9 d1 T m
“而且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,“说句实在的,她那对奶子,你也知道,那么大,那么好操,能在家里每天玩,这简直就是……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。谁会拒绝啊?对不对?”: K6 |# P s0 T7 O' ]' _
, z0 Z( T; {0 l7 l% o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。
0 B& x& J- Y5 ?, l' ]2 X* z$ v( m, o! @( t; N" d3 ?1 y$ s6 w
没想到,瘫在地上的冯慧兰,在沉默了几秒后,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!% Q) m# y$ _, Y2 x: b$ q3 v
, Y5 i- k4 e h5 ]8 }2 t“咯咯咯……哈哈哈哈!”' S7 p" w e9 d, B+ @
: s2 E# v! T+ X- |3 ]* G! @( _
笑声清脆、干净,充满了勃勃生机,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。7 Y" d, ^9 Q3 ^! \# ~4 U
! \1 }5 b5 z4 Z8 n- l1 p
“公共事业?”她笑够了,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、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,“那照你这么说,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,这是不是,也算一种……特殊的‘警民合作’,或者说……‘拥政爱民’的典范啊?”; O; u5 }' c" W( h$ r
v3 u! ^6 c- d9 Q1 V8 P8 L. Y
我了个操,这个女人……竟然……能面不改色地,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?% W5 {8 z# r; K! w9 S
/ M7 X2 z# c1 @6 s ?, k q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那玩味的、八卦的、第三个问题,就紧接着来了。0 U7 w/ \ d6 w) B& }) h
/ \4 P% o1 v! |& s' s5 v' Q
“最后一个问题……”她说,“惠蓉那个骚货……当年,是不是因为,在某个偶然的场合,发现了你的鸡巴……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,还要能干……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‘潜力股’?”
1 n( l, f8 _8 z, j6 K9 e1 `+ e4 {" Z' X) y1 V5 B @2 F
我笑了,这次是发自内心的、释然的笑。; M( k: ] y* ?* W
6 n' G4 m1 P- `! X
“这个问题……或许,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。”
7 J7 j. r6 Y: B- o# {4 u$ y) U7 b9 N6 R' r. T
“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。我当初娶她,只是因为,我爱她。爱她笑,爱她闹,爱她躺在我怀里,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。我爱的是她这个人。”
* q+ ~$ m/ } ?$ n2 J+ o! o
( T8 O5 |2 K. c# X* e' \9 D/ I“至于……我这根东西……”我顿了顿,用一种温柔的,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,轻声说道,“那只能算是……我们交往以后,她发现的一个,让她喜出望外的……惊喜礼物吧。”
3 I Z* }. Q7 c9 u! ]) _7 k' }6 c! E! ^! A$ A
我说完了。1 m, k/ r3 Z L/ j
6 \4 b* \1 D" u: |8 E: S, z( k% r3 a+ d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。耳机里,惠蓉和可儿那安靜的呼吸声,成了唯一的声响。+ j( @2 N* G, F9 D* [+ B
; T8 h1 A6 n: h
我仰面躺着,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。我不知道,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,是满意,是不屑,还是觉得可笑。. { I) \0 P( b' l# s" P
% m y* N h, }8 } C3 B0 m
我等了很久。
$ w3 H7 J8 s/ {3 d* @0 y) @# z* B: Y
) t2 x7 O! a5 Q5 w& v2 W最终,我只听到了一声,从她鼻腔里发出的、极其轻微的、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—— k& h6 f! s4 K" V
8 j9 j v# S) G) `/ F冷哼。( P, I8 w+ b/ S
3 @1 D" Q2 a! n( v2 N7 w2 T7 [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