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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怒 2025-12-3 23:4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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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2367 天 [LV.Master]伴壇終老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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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壮阳方
. @2 B5 k6 O7 e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,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,但体质虚弱,是个性无能,举而不坚,坚而不久,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,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--9 l% l: @7 N" `) G t( h- ]
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,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。
1 c4 J7 w7 w$ F: F2 n) m8 H% r5 { 总之,我变得声名狼藉。
( Q8 u1 @2 R% O# ]7 F/ s7 s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,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。
! V9 u" Q$ ` R% ?; r2 P" ^ 父亲是个智者,他没有怒形于色,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(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,一般都刻在牛骨上,表示慎重),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,交给辛姬。
5 u7 i. |4 F& y2 ] G% L+ R% V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,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,就好象我是只饿狗。% g* P; x% M' h7 ~; Z1 n" P9 \
「看看吧,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。」
; o: F% e+ k( a* B* C5 f* Q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,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。; j5 Q, v+ j1 N: t
辛姬很得意地冷笑:「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,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,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,不许到处乱走。」
$ A" _: a+ K& V3 f1 _8 ` 我袖了牛骨,朝辛姬躬身施礼,一言不发出宫去,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,原岐是辛姬的儿子。: J; W4 r9 L P$ j1 m
原岐今年二十一岁,比我小一岁,他身材高大,鼻梁高,眼睛深,动作很敏捷,看上去有股子英气。
1 g7 `# o8 D; o" W# T 他笑笑的对我说:「兄长,小弟这里有个偏方,兄长一定用得上。」说着,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,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,他就爽朗地笑着,扬长而去。
. {& u! y4 E: w4 L1 P# F' _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,原岐是在侮辱我,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:「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,看我是不是性无能!」
0 [5 I% h) e+ I5 C. u1 G, h# Y- w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,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,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,很是快活,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?
; `; s) r9 _) X: f6 }' b* J+ G 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这种流言最是恶毒,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,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,你想想,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!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,我总不能召集百姓,然后与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!1 c# p; x0 V- O8 I9 f
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,没摔破,又用脚猛踩,没踩碎,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,总算砍成了碎块,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,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。
# L$ m2 D) |/ I, e7 Q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,未语先笑:「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?」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,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。1 H, x1 _) d" ?
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,年方十八,我们是去年成亲的。都说芮国专出美女,别的我不知道,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。8 T8 G! N' q0 z) k, Y) l+ s$ E
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,她的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,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,那样子很是诱人。' ]* }6 x' Q% A& d! @8 {
我气呼呼地说:「辛姬向我父亲告状,说我气死了母亲,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!咦,对了,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,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?」
~$ B6 X( ]8 l8 `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,想看着她的眼睛,她却晃着头挣开了,把脸贴到我的怀里,娇声道:「死原澈,你还疑心我不成?」用手掐我的大腿。
; ~7 X' y& r* } 我赶紧说:「不是不是,我怎么会疑心你!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,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--」
5 A: T( ^# K {5 A5 S 我说话时,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,最后与我面对面,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,媚眼如丝,尽是春色。% ?, e$ L9 ]; b
我心一荡,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,又被流言蜚语困扰,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,真是委屈了她,便笑道:「不说那些了,来,芮儿,是不是想我了?」: c4 c7 X$ l( q( d! d
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,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,动情时会变得绯红。* R: w' C1 q: y8 t7 l
芮姬嘻嘻的笑,身子怕痒似的乱扭,微喘道:「想你做什么,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?」
8 _; O& k0 x2 F6 c1 Z; C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,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,嘴里说:「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?说我原澈性无能,真是可恶,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。」右手向上,握住她的左乳,轻轻一揉。
( B0 G" t$ C1 a1 Z7 R 芮姬身子一颤,软软的靠在我身上,脸伏在我肩上,腻声道:「你在外面受了气,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。」
8 }* `# [% t |" W. f 「正是!」我笑了起来,一把将她抱起,进了卧房,边走边说:「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,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,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。」
& T% s5 B/ U# S8 a( g% [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,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,跪在床上,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,恶狠狠地说:「原岐小子,看看我吧,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。」
9 k9 r) |" a& F6 f5 J8 n5 s 芮姬仰卧在那,脸红红的,听我说到原岐,她目光一闪,轻声问:「你在说什么呀?」
$ p: D4 e7 h+ j, o8 k) \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,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。6 m& v" q& J- }) q+ @) U9 @
芮姬掩着嘴笑,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,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,玉珮卧在她乳沟间,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,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,散发出眩目的光泽,映得芮姬的的双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,嫩红色的乳珠宛若两粒红宝石,自胸腹以下,曲线流畅,细细的腰,丰美的臀,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,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。
+ q% B/ [) ^: S2 n4 R3 m/ F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裸体,立马火冒三丈,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,但今天真是作怪,心中欲火的确高涨,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,一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。; f" x$ `1 q9 |. k- d( T
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!
# n) C5 }- r& h- k9 ^7 |$ X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:「怎么回事,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!」
$ H2 I+ [5 F" G- |* K1 q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,听到这话睁开眼,垂眼看了我下体一眼,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,穿衣系裙,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。
/ m0 w- n3 b* W, G B 我一把按住她:「你急什么,等等,让我酝酿酝酿。」( N% `5 H0 G( g9 c
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,嘴巴一阵吸吮。
. x6 s/ n' W. K& ?3 T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,肌肤开始发烫,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,竟已绯红。
0 } g4 r0 t5 V1 Z) N6 [2 Q3 w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,腻声道:「好哥哥,酝酿好了没有,我想你了--」这声音又嗲又媚,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,听到这样的娇声,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。- A" H& D( I% P) H; d
然而,我却还是不行,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。我急得猛捏自己,皮都快搓破了,满头大汗,却依旧无济于事!
: X2 z+ }- m. @3 t2 N% h I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,羞愧无比,呼呼喘气。" @. N. t. [$ }- @
芮姬什么也没说,匆匆系上衣裙,出房去了。
+ O# d0 X! `* r) G! N, B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,心里悲愤大叫:「老天爷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,我还不够惨吗?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,谁能帮我?谁能帮我?」7 m: U& s1 c: U3 X0 x( T! e
当晚,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,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,我彻夜无眠。; G) h- }- Q! H
次日一早,我就找医官来,医官诊视了一番后,告诫我要节制房事,不要纵欲。
# m7 D( |* P: |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!
6 V( I- p1 X7 @. M6 ~3 K+ @/ T 我辩解说:「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,还要怎么节制呀!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!」
5 K' r( k! ]- v u0 H& @7 n 医官说:「世子殿下,壮阳药方是有,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,用之有害无益呀。」
9 G) Y# W: x" G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,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,还不如死了的好,我说:「先救救急,快开药方吧。」 c6 | M& s: k5 I/ J" |
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,摸出块牛骨递给我,我接过一看,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,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,我也懒得问了,命仆役照方抓药,立即煎药。9 x4 e2 A8 e0 K2 n
要说这药还真有效,吃了一剂,小腹发热,胯下之物蠢蠢欲动,也不等天黑,把芮姬叫到房里。/ @ w3 B% Q6 |/ g
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,问我:「行了?」' G+ c* x/ H1 ^; e" W1 p
我说:「行了」。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。9 {3 U3 c) }: R
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,任我驰骋,我很尽兴,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。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,我才二十出头,就要借助药力行房,实在可耻。! K& b% A! c$ J C
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药了,喝了就行,不喝就不行,欲火又来得旺,天天都要喝,几个月下来,弄得面黄肌瘦,两眼无神,走路飘浮。
0 k5 S6 k6 ^" V( j ~6 j' j2 } 我原担心母亲死后,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,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,早晚一命呜呼。
/ d2 y! N; D" O# y$ r 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得振作起来,我要禁欲,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,他会救我的,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。与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郁郁寡欢,就宽慰我说:「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,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,他知道你的处境,只有痛责你,表示对你极为失望,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,才能保住性命呀。」
+ y1 V8 [7 r) q" v4 _' H 我崇拜父亲,他不仅学识渊博,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,而且精擅房中术,他有二十四房姬妾,九十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,若不是这几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,那么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,由此可见,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,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精力强健,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。; d$ q1 X. p* y6 z/ @* Y
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,他说有口舌之灾、七年之厄,七年后他就会回到西原的,对此,我们深信不疑,事实也的确如父亲所料,幽帝听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,至今已过了六年。
6 q3 w1 {% J' A8 A3 D, p3 u 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,我不喝药了,我独自在后园的漱石山房居住,清心寡欲,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卷《先天神数》。3 X& U, b+ ]& T8 A+ i; [! \
其实我是个天才,我会鼓琴、会围棋、还会吟诗,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,就我会,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,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,对于《先天神数》那繁复无比的卦爻变化,我看过一遍之后就已熟记在心。
% D7 w9 c; z; O/ u4 c' R 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,比如天气阴晴、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?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,准确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,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,为什么会不准?' C s4 x! Z/ @% K. M
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气,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气影响了我的占卜,哪里才能找到那点灵气呢?9 O/ Z( c! L" D3 R Y; F
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,精神是好了一些,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,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。) f$ n7 O6 O2 k. g
寒斋寂寞,冬去春来,转眼到了父亲离开西原的第七年。 R' e0 w) _# Q& t
这天,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,我心想她要捣什么鬼,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,和我商议什么大事!
1 i% ]9 V# J! N* _9 a 出门之前,我净手焚香,卜了一卦,看看吉凶,我怕辛姬赶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!
+ Q8 \/ T" V. U! x6 {9 g8 w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,并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,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。我叹了口气,我也不知这卦准不准,既然辛姬有请,是祸躲不过,就去吧。
: y) K# z1 q: F3 {* ^ 我来到议政殿,见西原的三公六卿、四贤八俊都到了,场面似乎很庄重。# C. v+ d. k3 y, O
辛姬开口道:「原澈,你是西原伯的长子,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,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,我与众臣商议,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、奇珍异玩,算是为父赎罪,求幽帝放西伯回国。原澈,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?」6 l: }5 y9 S9 c# G
我吃了一惊,心想:「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,谁不知道幽帝暴虐异常,动不动就杀人呀,我这一去说不定父亲没救着,自己还把命搭上。」又想起自己出门前占卜的那一卦,真是邪门,好事从没应验过,坏事就真的应验了。2 J' W+ v9 T b- `0 ?4 ^9 [
我说:「父亲去朝歌之前不是说了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?父亲的先天神数言出必验,他今年一定能平安归来的。」
" N' O7 y' m3 P3 s8 [ 「嗤--」辛姬冷笑一声:「我知道你母亲太姬临终留了一本《先天神数》给你,你是不是以为这先天神数除了西原伯之外就只有你们母子才见过呀?」5 }0 k# N2 ^) |" V/ F
辛姬说着,从案前拿起一卷帛书,遥遥的朝我敲打着说:「你看,西原伯也留了一本给我,西原伯是一视同仁的,他并没有特别看顾你们母子一点。」
1 ?) X( v) v$ K* P% w0 s 我想起母亲一直把那卷帛书当作至宝,不禁黯然。( r' Z w( y5 z
辛姬得意地笑道:「看来你对先天神数领悟得不多呀,西原伯预测的七年之厄是没有错,但一件事要出现转机必须要有另一件事去触动它,幽帝不可能好端端就放你父亲回来,你这次去进贡就是为了触机。原澈,愿不愿意去你自己决定,我不会强迫你,我是因为你是西原伯的长子才征求你的意见,不然的话,原岐他很愿意去朝歌迎接父亲归来的。」
: o& p8 z# K* U* g. {$ P& Z$ B9 |7 y 辛姬是个很厉害的女人,说的话让人无法辩驳,我又怎么能在西原诸臣面前说不愿意去呢!
N! Z0 b' Z x8 F7 d! R. U. l 进贡的宝物都已备好:' b6 q! b2 j( A
美女四名,分别是从芮国和莘国挑选来的,都是人间绝色;
& y9 m; y# {9 t- J" N' O- j/ T 御女车一辆,这是专门为幽帝宠幸处女而设计的,据说行房时可以省不少力气,而且姿势新奇,花样翻新;
* f* e- ^$ l! O3 a4 d6 X/ s9 S 精美西原刺绣三百丈、骊戎的斑马四十匹、白熊九头,还有千杯不醉的醒酒毡、会跳舞的白面猿猴,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。/ q! K1 F% ^1 Z# A
辛姬命我明日就起程,我只提了一个条件,让大将南宫乙随我前去,南宫乙是我的好友,他武艺高强,此去朝歌往返三千多里,若没个高手保护,遇到个山贼都能要我的命,更何况难保辛姬不会派人在半路上伺机干掉我。
% }6 _" E2 O( Q! H& X3 Z6 \' C 当晚我加大剂量吃药,凶猛无比,把我的四个姬妾都宠幸了一遍,芮姬还格外多宠幸了两次,出行的前夜我几乎没怎么睡,累得腰酸背痛。
' s# V0 S5 k) Y- c 第二天一早,我挣扎着起床,芮姬突然从身后抱住我,柔软的双乳挤在我的背脊上,她呜咽着说:「哥哥,你可千万要小心呀,这路上不太平呢。」/ N( a E5 N t
芮姬一般是和我欢好时十分动情时就会叫我「哥哥」,现在我要远行,她舍不得我呢。$ h( v5 t" T( ~2 E: f; }; ]
我很感动,回身抱着她,安慰说:「没事,南宫和我一块去呢,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,乖乖的等着我,我要把这肾亏治好,然后天天恩爱你。」' i1 [ n) P# s' {: m5 L9 J
芮姬长发披散着,脸微微一红,随即又暗淡下去,低声说:「哥哥,你一定会好的,你好好的去,好好的回来。」
$ M0 y7 T- x! p6 {0 |! ]: @3 z6 K- t! | 南宫乙早早的就在府门前等我了,他三十来岁,身量中等,面容瘦削,走起路来一步步的慢腾腾,象是个病夫,但真要快的时候就是西原国最快的马也快不过他,他使一柄二尺长的单刀,曾经以一对十,一炷香时间杀死了犬戎国十名精锐武士,因此博得了我们西原第一勇士的光荣称号。 r& I5 q7 d- v9 q% o: t5 t
南宫乙领着三百名军士押送进贡的货物,我和那四位绝色美女分乘五辆马车,九头大白熊也关在木笼里用马车拉着,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。
$ s4 p3 M; b8 t6 I. P. q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,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,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,他们在东门外置酒,为我送行。
5 R9 \/ W2 b8 f; e' R: r, E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,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,说:「兄长多保重呀,这次迎接父亲回来,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,哈哈。」
6 ~6 Z9 L& j! ]0 {) z$ E0 F) c y 我看着他的眼睛,说:「原岐,我们是兄弟,要和睦相处才好,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。」
- z! t/ V" L r1 ]& P3 S. m 原岐愣了一下,僵笑道:「是是,我们是好兄弟,不过你是长兄嘛,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,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。」2 O" l8 [( a; P- c! Y9 Q
说实在话,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,父亲就是西原之主,可又怎么样呢,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!我要么不做,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,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。
& |8 q. j: c0 W: X, b 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,脸色不大好看,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,登上马车,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。
. a" `$ ?; v! C! I+ U/ y4 B8 ^ 马车驶动时,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:「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,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,嘿嘿,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,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。」" k# T% t$ X) @, |; A* I
该死的原昭象只母鸡一样「咯咯」笑起来,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。
8 O9 k4 I/ Y0 j- j& j1 N$ a 我知道,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,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失身了。
( W6 B4 A& z+ Y/ h+ {4 U, q 我咒骂了两句,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,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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