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X3 J& O/ i$ H/ D& {0 s 一会房门开了，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，说声：“爸爸再见！”背着书包就跑出去了，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，跟着走了。 7 X t# C% Y& E' k- `* U8 y; \& U6 e) w
走进儿子房间，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，慢慢地扣着衣钮。 * N- ?- z3 N* l } R0 k7 Y, ^3 M1 ]% `% `$ F 我坐到妻的身边，见她头发散乱，脸颊绯红的样子，就问：“怎样？摸了没有？”妻点点头，也没看我，也问：“你呢？”( p- j# H7 G;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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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，在她面前一晃，神秘地一笑。妻打了我一巴掌，啐道：“死色鬼！” ) K& F9 M! B' s. R- y, |) H* B/ f# w, u# j- w$ D: e
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，她推了我一把说：“不告诉你！”起身走了。我也不再问，穿鞋拿包去上班。 3 s- J! {& v3 c 5 P0 x! e1 ]% Z" q6 }* L N0 r 晚上，妻没回来吃饭，女儿就做饭，儿子洗碗。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，睡觉。这时已经十二点了，妻还没回来，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，等她。 9 {: o+ L. h& k; l ; {& |/ }0 N/ Q% E$ \( k1 Z 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，我说：“妈妈有事，迟点回来。”他又问了很多次，我都这样回答，他也就不再问了。* w( t, Q. h1 u.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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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知道，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爱，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，今晚是周未，当然会晚点回来。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，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，高大英俊，做事有魄力。当然我没见过他，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。那是他和我妻子的合照。$ Z" i7 m) N" V" q" P% l- r: b
5 H$ E4 Y! a& v/ U9 E" N, m 十二点半了，妻仍未回来，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，看杂志。忽然想起什么，伸手去枕下一摸，果然，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。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，那里写着今天的日期。 9 Q) ~: S) Q& V+ m + l2 P. j4 e7 U, n, g3 {) `/ v “六月五日，星期六，晴。早晨，健儿（注：我儿子）今早吃了我的奶，边吃边摸。嘉美（注：我女儿）昨晚告诉我：爸爸摸她的胸部。我对她说：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。她就没再说什么。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，她答应了。”$ U8 b4 B4 q' f. A2 s! ];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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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看到这里，门铃响了，我忙起身去开门。妻站在外面，看了看我，低下头。8 n1 t8 b. u9 e' L9 y
. z4 ^- l! g; c" i1 G- i' K% H “怎么这么晚？”我问。妻咬着唇，没有回答，我感到有点不寻常，就说：“还不进来？”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。我关上门，妻已进了房。, p* Q' v- ~* l; F @: t: H6 I
: W5 }8 u% C4 d “怎么啦，去这么久？健儿问了好几次，我说你有事。”我对妻说。 ' v* u) y6 I- w8 J% K9 i& z; a3 D" K, \5 P& I0 V! H; q
妻低着头，慢慢地脱鞋，没有回答。等她开始脱衣时，我又问：“不洗脸啦？” 6 o2 \: V C: d0 U2 [ 0 T- Z3 I0 v2 I& E$ G6 H x1 `* s" h5 v “洗过了。”她低声回答，看看我。“不洗澡？”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。“洗过了。”她说。2 G8 z* L; R5 S. n: d9 [/ G9 O, q
) L& T3 c# T$ w2 }4 l 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：“那就睡吧，很晚了。”$ {2 @# i4 a( R Y# S& p/ O3 ]
7 Y0 j" ^( i; z8 B+ c' L- X1 q! c 上了床躺下，我抱住妻子，小声问：“怎么样？今天去了哪里？”“公园。”. p. B( G% ]8 [ Z" P: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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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这是意料中事。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。“做了些什么呢？”我很感兴趣地问。 9 S5 I! `. p% a/ _/ D, P2 P% T+ X5 n* v
“还不就那些……”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。 2 R1 I+ F) `8 d7 B/ D( Q$ E" y1 A$ l3 p6 k S* {
那些，是指什么？其实我也知道。妻告诉过我，两个月前，赵经理刚调来时，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。一个月后，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，随后就散步、约会。: U1 x* b0 w/ M u* w3 Q8 l) @
6 E) k. x; q _" O1 ^ 大约两星期前，妻告诉我，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。而就在上个周未，俩人在公园里接吻，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。我问她感觉如何，她不肯说。) E0 `9 j+ g0 p4 e